不由劝道:“父子之间何至于此?”
话一落,唐堂便恨不得收回。
谢彻果如其料,淡笑道:“堂兄既明白这个道理,怎还不回府?”
唐堂笑嘻嘻道:“我一个十年前就死了的人,突然回府,怕会将人给吓着。”
谢彻道:“堂兄是知晓的,一遇权势,活人可轻而易举地死去,死人自也可轻易地活过来。名分之事,若上位者真想给,何愁寻不到借口?”
唐堂打趣道:“这话还是留着给你家媳fu说去。”
听了这话,谢彻确然有些触动,眉头轻皱,道:“她和孩子们的名分,是该早日定下来。”
半晌后,谢彻又劝道:“再来,堂兄你虽视名利权势为粪土,却也该为妻儿着想。你是不屑爵位,但说不准你儿子想要。”
唐堂道:“老子都不要的东西,他敢要?”
谢彻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安于贫寒,可万一,你的儿女却想过富足日子呢?堂嫂嘴巴上不说,但你又怎知其心头是如何想的?”
唐堂望向屋前,屋前的郭敏正哄着两个女儿,郭敏穿着旧衣衫,两个女儿穿的衣衫也未有多光鲜亮丽。
同是媳fu和女儿,谢彻家的,打扮得光鲜亮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