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芸笑道:“准备入宫。”
盛演惊道:“入宫做什么?”
舒芸道:“一家团聚。”
……
舒芸目送着盛演和盛溪上了宫中的马车,紧接着,马车被一队禁军护着,朝皇宫那边行去,阵仗浩大,摆足皇家气派。
不多时,车驾便没了影子。
一时热闹,转瞬便归寂静,舒芸倚在门边,抬眼看天,月明星稀,瞧着很是寂寥,就跟她如今一般。
主子同天子破镜重圆,本父亡母离的三个孩子又重获双亲,且余生享尽天家富贵。
一切皆很好。
舒芸轻叹一声,告诫自个不要再多想。
既然主子和小姐少爷们在宫中有人伺候,那她便也应心满意足,再不该奢求些什么了。
至于那人。
她原以为那人如今落魄,同自个这个异国来的奴婢便也门当户对,凑合过日子,谁也不算拖累谁,但奈何……
想到此,舒芸又轻摇头,不禁觉自己有些自私。
若她当真喜欢他,便该为他的飞黄腾达感到欣喜,而不是怪他太过优异,害得自己配他不上。
一切悲痛无外乎源于“想太多”三个字。
舒芸不愿再想,正yu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