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整个人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不知道在观察什么。
“这个高度,下面的人很容易就能爬上来了啊。”他俯身往外看,“还有这个扶手,又矮又旧都是铁锈能顶什么用啊?”
“最关键的是对面竟然就是男生宿舍,这也太不安全了!”
隔得不远,他都能看见对面阳台上那随风飘扬的大裤衩子,这怎么能忍!
林枣拍拍他肩膀,安慰道:“阳台有门可以上锁的。”
“那有什么用,一下就拽开了!”
他好像怕她不信似的,回头把阳台门关上,他再站在外面用力那么一拉,门锁整个从门上脱离下来,惨叫一声落地。
“你看!”肖蕴颇骄傲的模样。
林枣看着躺在地上的门锁尸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来,等他们去学校里的超市买了生活用品、脸盆衣架,肖蕴又去配了把加强门锁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淡。
夏季的天黑得晚些,这会是七点多,路上有三三两两去上晚自习的人,天空就像一滩池水,逐渐染上画家的颜料,空气中暑气渐消。因为学校的宿舍是十点门禁,两人提着东西走得不紧不慢。
肖蕴左手抱着个大号的粉红色脸盆,里面还摞着两个中小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