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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枣随身带着手帕,她用演讲台上老师茶杯里的水打湿了唔在脸上,压低了身体紧贴地面。好歹她这一侧的墙壁上方有两面小窗,还有光线散shè进来。
又过了一会,浓烟顺着门缝飘进来,厅里的空气逐渐浑浊,如果这时候有条件的话,应该用衣服或者棉被打湿了堵住门缝隔绝烟尘,可报告厅里哪来的水。
门外已经能听见消防车的鸣笛声,学生们的跑动和尖叫让原本安静有序的校园变成地狱,可明明就在一墙之隔,报告厅里却什么声音也没有,一半是熔岩地狱、一半是和平白天。
那几个被困的学生逐渐聚在一起,往远离门口的中间靠拢,唯有林枣一人挨着墙壁。
室内越安静,心跳越如擂鼓,一切声音都往耳朵里钻。
她听见有脚步声往隔壁的教室跑去,想来那边的大报告厅也关了学生。文体中心有三层铁栅栏门,消防车能进来几辆?她的心越来越沉。
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
大概是进了灰,林枣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又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上玻璃窗清脆的一声碎裂声。
封死的窗户被人从外面击碎,破开了一个大口子。
肖蕴就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