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就没见你跟谁服过软。你说你还算是个姑娘家吗,又倔又硬,这臭脾气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陶星蔚耳边听到这话,顿了一下,又笑了笑。
“吴叔,你可别太早把话说实了,没准这世上就真有让我服软的人呢?”
“得,那我就立马撒手退休回家带孙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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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慎轮休不在的这一天,陶星蔚都快站在床边成望夫石了。
后来发他小号的消息他都没再回,哪怕问假惺惺正经跟病情相关的事也不回了,八成是被她发的那张自拍给气着了。
切,这男人还小心眼。
晚上九点,陶星蔚病房里临时转进来一小子,二十出头的样子,好像是跟人打架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腿。
她的这位新病友长得还行,白白嫩嫩的,就是这么大一男人,都动完手术了,还一直在床上“嗷嗷”喊痛。
吵得她耳蜗子疼。
加上她今天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
“别叫了!烦不烦!”
她用力地一掀被子,侧身蒙着被子躺到了床上。
那男人被吓得一懵,顿时也不喊疼了,气都不敢大声出。
他盯着陶星蔚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