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又说:“你好像很听他的话。”
陶星蔚一听到这个,就有一肚子的苦水要跟人倾诉。
“当然啦,我当然得听他的话,秦医生,而且你不知道我教练他可凶啦!三年前就因为我偷懒没有完成一组基础热身直接开始做负重训练,结果被他发现了之后,那天晚上我和我两个师兄就都被罚,三个人绑着沙袋绕国队cāo场去跑了三十圈。这种例子还有特别特别多,然后后面还有一次……”
陶星蔚还没吐槽完,秦慎就将毛巾洗干净挂回到了墙上,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他没兴趣听。
陶星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秦医生?”
秦慎:“我得睡了,明天早班。”
“哦,好……”
陶星蔚说这话的时候就立刻压低了声音,赶紧洗漱完,就乖乖上楼休息。
“秦医生,晚安噢。”
“嗯,晚安。”
陶星蔚睡在床上,秦慎仍旧睡在楼下的沙发上。
她已经对这张床产生依赖,一秒就能安然入睡。
却不知道楼下那个人,这一夜开始在自己家里辗转反侧,竟然睡不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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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忙起来简直是要命,但忙碌也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