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到了这份上,这也太那个什么了……”
夏海说到这,戛然而止,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压低了声音又问:“老秦,你说的这个病人,该不会就是陶星蔚吧?”
秦慎瞪了他一眼。
夏海立马严实地捂住了嘴,内心却在少女尖叫。
就在这时,陶星蔚那头又在呼叫秦慎:“秦医生,我也想吃虾仁,我现在的情况能吃吗?”
秦慎立刻没理夏海,低声对耳边的耳麦叮嘱说:“少吃一点,云吞里的虾仁沫就可以。身上很多伤口还没化脓,螃蟹不能碰,蛋也别吃。”
夏海一脸鄙夷地看着秦慎。
等到秦慎说完,他不由得满目疮痍地长叹一声:“老秦啊,没看出来你还是这种人。”
秦慎不动声色地夹筷子,拧眉问:“哪种人?”
夏海“啧”了一声,总结道:“人家是妻管严,你是管妻严。”
秦慎:“……”
“哟,真沦陷了啊?”
夏海得意得不行,想着这里头怎么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他拍了把大腿,叹了口气又说:“可人家小姑娘到底说来也是个正经运动员,走南闯北打比赛的,就算不打比赛也得一年到头封闭式训练,你就算跟她待在一块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