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了无牵挂地走了出去。
背影却有股说不上来的落寞。
施鸣从进屋以来一直紧绷着的眼角,现在才得以放松,他拿过陶星蔚手上的抹布,说:“你先去点点少了什么东西,这些体力活我来就行。”
“好。”
陶星蔚习惯听施鸣的分工安排,就去把秦慎刚刚搬出来的东西重新又整理了一遍。
施鸣忽然问起来:“他什么时候搬来的?”
陶星蔚撇撇嘴角:“上个星期吧。”
“你问过他吗?怎么会搬到这个小区来。”
陶星蔚小声咕哝道:“没,我干嘛问他,又不关我的事。”
施鸣轻笑了笑,忙完手头上的事,又进去帮她看了看被烧毁的情况:“你这橱柜和坐便器都得换新的了,地板和瓷砖也得重新砌。我有个朋友是做这行买卖的,我到时候把他名片推给你。”
“好,谢谢教练!”
“你这几天再住在这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先跟我回国队住吧,等重新装修好了你再回来住。”
说这话的时候,施鸣又往对门看了一眼。
陶星蔚没懂他的深意,笑笑说:“没事的教练,房间什么的都没有坏,小区楼下有公共卫生间的,平时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