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蔚离开他的第一个月。
他那时最害怕的事就是回家。
家里到处都留着她生活过的痕迹,他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小玩意,心烦意乱却舍不得丢,以至于有时晚上做梦惊醒,常常耳边也回dàng着她的声音。
那个时候他才清醒的意识到:他住的这间房子的确是有点大了,他需要依赖另一个人,才能住的踏实。
于是他选择把尽可能多的时间用来工作,一声不吭就把能排的手术、能排的班全给揽走。有时候为了方便三班倒,他干脆睡在医生办公室里。
这样高负荷工作近两个多月,秦慎暴瘦10斤,本来就消瘦的人当时累得跟皮包骨似得,夏海都劝了他几次都没用。
又一次秦慎在坚持连续做了3时的手术后,终于撑不住倒下了,差点下一个躺手术台上的人就是他自己。
医院担心他再出事,干脆给他放了二十天假,让他调理好再来上班。
一旦闲下来,秦慎就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一开始还跟着夏海去喝了两天酒,试着把自己灌得烂醉。但酒醒了天亮了,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这二十八年来的生活都过于枯燥自律,甚至一点可以消遣情绪的不良嗜好都没有。
她似乎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