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们说:“告诉你们,这种话以前说说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再乱说。不然我听到谁说一次就揍谁一次哦!”
大家又都哄笑成了一片。
“陶陶,搞得你已经被人锁死了一样,除了我们教练和秦队医,谁还会要你这个动不动就打人的小妖怪?”
“是啊陶陶,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你怎么奇奇怪怪的?回家一趟脑子没被烧坏吧?”
陶星蔚叉腰:“哼哼。不告诉你们。”
“切——”
施鸣这时也经过,听到她说这话,眉头不由得一低,又默默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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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训练一结束,吴叔犒劳大家去吃宵夜,庆祝王琛师兄上礼拜又拿了个82公斤级的冠军。
十几个人一行大摇大摆地从国队门口走出去,议论着晚上是要去吃火锅还是吃烧烤。
一般人说要涮肉,一般人说要撸串。
这时大家还没个结果争论出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红旗车停在国队门口。
这车看着有点眼生,于是大家都不由自主往那车边上看了几眼。
这时,车上走下来一个近六十多岁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中山装,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围巾,体态偏宽,但是很有风度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