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蔚这才发现他手上还有烟。
施鸣虽然烟瘾重,但正经训练带队的时候从来不会碰烟,今天倒是有些奇怪。
难道等她等得生气,非得拿烟才能压得住这火气?
施鸣顿了顿,说:“早上先不训练了,跟我聊聊吧。”
他的态度异常平和。
平和得让陶星蔚的心里面又是一哆嗦。
她只得一凛:“哦,好!”
两人绕着国队的cāo场走。
她不跟施鸣并排走,从来都是跟在他的右后侧。
施鸣不说话,陶星蔚也就不敢说话。
就因为迟到了半个小时把一早上的训练都给取消了,看来他真是气得不轻。
气得连话都不说一句,只顾着抽烟。
良久,施鸣抽完了第三根烟,才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顿住脚步,点评了一句她今天的穿着:“怎么跟昨天穿的是同一件?昨天训练完没出汗吗?”
这话看着不走心,但简直是一针见血。
陶星蔚汗颜:“我……我昨晚没回宿舍,跟队里的人出去吃夜宵,醉了之后就……”
“在哪过的夜?”
陶星蔚憋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施鸣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