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叹气道:“人家早就把学分修完了,偶尔才来一次学校!”
傅司白知道童晓今天返校,几天前便吩咐秘书把时间空出来。
他忍了一个月。
回忆起一个月前的清晨,傅司白一个人站在空dàngdàng的套房,那感受就像被白嫖了一样。
傅司白紧紧握着童晓的身份证,脸色越发难看。
与那天在pub不同,今天的傅司白没有穿西装,而是一套没有商标的白色运动装。
少了几分冷峻与成熟,多了几分桀骜与蓬勃。
但即便如此,傅司白身上仍散发着一种令人畏惧的气质。
当童晓渐渐走近他时,傅司白紧抿的嘴唇微张。
可童晓却什么都没说,像是没看见他一般,擦肩而过。
傅司白的火气一下子涌上来,转身握住童晓的手腕。
他的力气非常大,童晓被他拽的一个趔趄。
“同学?”童晓目光诧异的瞪着傅司白。
shè线一样的目光紧紧贴在童晓的脸上,傅司白声音很沉:“你没看见我吗?”
童晓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后退几步。
“看见了…啊。”
“为什么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