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你。”
傅司白眼睛瞬间放光了,在童晓脸上一通乱亲,亲的毫无章法,然后他又在童晓脖子上使劲嘬了一下,弄出一个小草莓。
种草莓这事儿上瘾,反正傅总是上瘾了,草莓播种机似的一个接一个。
童晓不知道他种草莓玩呢,脸上脖子被他tiǎn的湿了吧唧,他皱眉问他:“你还弄不弄啊,不弄我要睡觉了啊。”
催促的结果导致,童晓手都快秃噜皮了,傅司白还在兴头上,后来也不知道他又弄了多久,童晓手腕那叫一个酸,双眼无神跟受刑似的,两只手还要富有频率的xxx。
结束后,童晓把用水把手洗得干干静静,闻起来香喷喷的,洗手露的味道,然后他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傅司白洗完澡又贴上来:“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谢谢您咧,不用!”
傅司白笑,抱着童晓贴的很紧,两人进入梦乡。
第二天快中午,童晓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傅司白像开了天眼似的,很快从外面走进房间,低头索吻:“早安吻。”
童晓用头撞上去,亲的有点偏,在鼻子和嘴唇中间的位置。
等他洗漱完毕,这才发现今天傅司白穿着黑色骑士服,下半身马裤马靴,头发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