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童晓做完月子,您刚才说的,我全都补给他,我绝不让他受半分委屈。”
阮梦欣慰:“你能这么想就好,世上薄情寡义的人很多,多到数不过来,其他人我管不着,但你我是有权利管的。你要记住,你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责任二字需时时刻刻铭记。从今以后,你的生命里除了父母以外,又多了两个非常重要的、需要呵护一生的亲人。”
挂断电话后,窗外的雪花已经铺成薄薄一层,覆盖住近处的杉树和远处的小径。
那些被雪覆盖的小路,一直蜿蜒到很远很远,与远方白茫茫的天空连在一起,似乎还要蔓延到更远的地方。
可巧了,那边阮梦的电话刚结束,童晓的手机又铃铃铃的响。童晓一看来电显示,赶紧用水清了清嗓子,紧张兮兮的接通。
是他爷爷。
离过年还有两个月,童靖桥想问问童晓的公司大概几号放假。他听说有些大城市的企业过年都不放假,那可不行啊,过年就是要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才好呀。
童晓心里算计了一下,过年那阵,他可能没生或者坐月子呢,肯定没办法回去。
他心里着急,他知道爷爷很很看重这些传统节日,如果真是公司不放假就好了,他扣工资也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