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他回家快速的冲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又开车到医院。
第二天,童晓身上注shè的麻醉效果渐渐消退,经过医生护士一夜的观察,他基本已经脱离危险。
麻yào消退的后果是,童晓渐渐能感受到肚子刀口的疼痛,他的眉毛皱成一团,缓缓睁开眼睛。
他现在还很虚弱,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却出不了声音。
很快,过来换yào的护士看见童晓睁眼,非常激动跑出去喊医生。傅司白守了一夜,乍一听见童晓清醒,表情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然后便是欣喜若狂。
傅司白耐着xing子等医生做完各项检查,然后迫不及待的冲进去。童晓已经摘了呼吸机,脸那么小一点,两只眼睛不再是紧紧闭着,一眨一眨,睫毛颤动,黑亮的眼珠泛着一层水光。
明明有太多太多的话,但一看见人,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焦虑、恐惧、害怕、暴躁,那些在血yè里沸腾一天一夜的负面情绪,一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司白握着童晓的手,缓缓蹲在床边,声音低哑:“你感觉怎么样?难受吗?疼吗?”
童晓黑的眼睛望着傅司白,声音很小,像是在用气息说话:“我感觉很晕,肚子很疼。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