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婴儿室。她看见进门的两人脸色都不对,便很识趣的回婴儿房陪果果。
童晓扯了扯傅司白的衣服,下唇微微发抖:“要不…就把他放了吧…反正他已经受了惩罚…就算了吧。”
“他说的没错,小时候金家大哥哥总在村子里送东西,那时候我家比较穷,他就隔三差五的过来送吃送喝,我记得的。爷爷也说过,做人不能恩将仇报,会受到老天惩罚的。”
假若金子瑜没有说最后一句话,童晓断然不会在乎他的死活,但金子瑜很精明,他摸到了童晓的七寸。
若真的在乎一个人,那无形中就多了很多软肋,别人似是而非的一句话也能惹得你惶惶不安。骂我可以,骂我亲人不行,大抵就是这个道理。有些诅咒明明没有作用,但就是让人揪心。
童晓敏感的神经快要绷断,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傅司白…放了他吧…我不是迷信…我就是很害怕…而且果果才刚出生…我们给他积点德吧…”
童晓坐在沙发上,傅司白半蹲在他面前,眼神坚定似铁:“他对你有恩,但是对我无恩。他害的我差点丢了老婆儿子,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我的小小,我知道你怕什么。既然是金家老大当初帮你,我就替你还了他的恩情。金子鹏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