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硬币后,那三个‘暴食诡’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地,估计以后看到陈业,都会离得要多远有多远。
“师父,你把我朋友吓跑了啊……”
陈业面容惆怅,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原本还想着每天能多刷点诡异值。
现在看来,好像要失去了三个“忠实的听众”。
二胡老人一时间没理解陈业的脑回路,转移了个话题,笑眯眯道:
“怎么样?今天有没有什么感悟?”
陈业沉吟片刻,仔细回忆着刚才演奏唢呐时的进步。
前半段,他对唢呐的控制非常困难,只能勉强吹在原调。
但后面半段的处理明显好了许多,多出了情感的起伏和转换。
“我感觉我好像控制力变强了。”
“不过……这唢呐还是太难了,怎么吹怎么难听。”
“师父,你是怎么把二胡拉得这么好听的?”
陈业有点纳闷了,明明唢呐和二胡都不算是音色特别好的乐器,为什么偏偏在这位老人的手里,演奏得如此灵动巧妙?
仿佛掌握了音律一样,自由变化,哪怕是声音很杂的乐器,依旧能演奏得优雅婉转。
二胡老人笑了笑,只是用了一句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