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教会前方,开阔的半圆弧罗马式广场上,到处都是身穿褴褛服装、神情麻木的难民。他们用破烂的布料铺成简陋的床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这么簇拥着睡在一起,偶尔好运者能从烈阳教会里面,获得一滴恩赐的圣水,用于维持那原本就快要残废的生机。
就在四月十一号的这一天,烈阳教会一如往常,人头簇拥,但安静异常。一道道身影位于自己的床铺区域内,神情麻木、抬头望天,对着昏暗的苍穹发呆,以渡过那毫无意义的时间。甚至有的玩家混在这里久了,本来拥有正常人的神情,但此刻都变得跟原住民没什么区别。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事情发生,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在人流量达到密集顶峰、拥挤到几乎都容不下一只液态猫钻进来的时候……又多出了两道人影。
一个老人,一个少年。
老人手里拿着二胡,少年手里端着唢呐。
“这就是烈阳教会么?”
陈业站在广场的侧边,视线穿过黑压压的人头,能看到教堂那刷满白漆的墙面和穹顶处的镀金瓦砖,顶楼尖拱用钢绳吊着一尊古朴的铜钟,当整点时分到来的那一刻,悠扬的钟声敲响,回荡于这片广场上方,那片寂寥的天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