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更是平常。他致仕在即,有时候是愁得睡不着,只能越发地笼络清流,希望在他致仕和百年后,子孙能得看顾。
林海赶紧满怀诚意地谢了陈老大人的教导。单看着杨维纲写的厚厚卷宗,就知道祭天这等礼仪大事,不是他现在能够承担的。
“如海,明年还有恩科春闱,你作为礼部侍郎必要做一房考官,或者时运好,也许会做副主考,你心里可有什么章程没有?”
“陈师,如海现在还不到做副主考的时候,请陈师千万为保重学生辞了才是。”
陈尚书是内阁辅臣,点主考官、副考官,圣人会先垂询内阁意见,尤其是他这个礼部尚书的意见。现听林海这样说,为林海的识时务点头。
“听说你收了荣国府贾赦的嫡子做入室弟子?”
“是。林家数代单传,如海年过四旬无子,膝下只有未换ru牙的you nu,往后还得她贾家表兄照顾她。”
陈尚书听林海这样解释点点头。“我听说他中举的文章甚好?明年可参加春闱?”
林海汗,“陈师过奖。他尚早着呢。我打发他去他舅家读书了,什么时候他舅舅说他可以了,什么时候放他回来春闱。”
陈尚书默然一会儿,“他大舅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