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的始末,发现纪氏的想法和自己的,是天与地之差。
“婉容啊,你这是不慈啊。林阁老不罚你,御史知道了会弹劾林大人的;你不改,也会夺了你的诰命的。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啊?这是违背了礼法的事情啊。”
纪氏吃惊,怎么就御史弹劾了?怎么就违背礼法了?
“婉容啊,那庶出的儿子,也是儿子,不能被养成嫡子的奴才啊。”李老夫人苦口婆心,想劝转了纪氏。“你这样做,那是虐待庶出的儿子,是要叫娘家来理论的啊。娘家要是没低头赔礼,把夫家哄好了,搞不好,是要被休弃回娘家的。这样的做发,给人知道了,会连累到一族的姐妹,再难寻好姻缘了。”
“姨妈,我没有虐待庶子啊。晨官儿才一岁四个月,他懂什么?又不是我告诉他推的。”
狡辩!事到如今了,在自己面前还狡辩。李老夫人不用去见林海,就知道林海得多生气了。她活了六十岁了,自诩也见过不少事,看纪氏不以为然的样子,也气了起来。
“那你有让nǎi娘劝阻、纠正晨官儿的行为吗?”
纪氏摇头。
李老夫人又气又愁,“婉容,你想教出个什么样的孩子?孩子小时候,得把心往正里养。不然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