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丫头,怎么能向这二爷说话?”
“看nǎinǎi说的,平儿不过是说出来nǎinǎi的心里话。罢了,nǎinǎi不认,看老爷再要打二爷的时候,nǎinǎi会不会去拦?”
“你家老爷啊,从此不会再打二爷了。”
平儿不解,抬头看凤姐。
“你家二爷今日不同往昔,他现在是天子门生了,老爷打不得了。”
平儿不懂这些,却立即笑着向凤姐恭喜,“nǎinǎi,那些给二爷留的yào酒,可以扔了啊。”
是啊,太可以扔了。
凤姐从心底笑出来,贾琏时不时地被贾赦踹得青一块,紫一块,房里少不得预备了yào酒。偏老爷还是二爷的亲爹,挨踹了也没处说理的。如今好,老爷再不能想踹就踹了呢。
贾赦此时在荣禧堂也是恨得脚yǎng,恨不能再如往日那般,踹贾琏几脚。好好的二甲进士,不去考庶吉士,怎么就那么招人要踹他呢。
“父亲,儿子真的不想读书了。”贾琏说的是心里话。从最初被林姑父诱骗开始读书,这七八年来,日日夜夜的苦读不辍,他早就烦了。在殿试的时候,写完策论的最后一个字,他就下定决心,不能考了前三,他就去户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