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看凤姐揶揄自己,摔了门帘子,去找那瘦马了。
平儿劝凤姐,“二nǎinǎi,何苦那么说二爷,惹得二爷摔脸子?”
“不把你家二爷说得恼了,这国孝、家孝的,赶得走你二爷吗?”凤姐自从读了律例,看了大姑姑放印子钱,把二房拖累的,分家都少了财产的下场;还有她揣摩着公公的话,隐约的姑姑的死,也与俩姑姑早年做的什么私隐事,有脱不开的关联。她可不敢在这国孝、家孝的时候,再怀一个。
“唉,”平儿见劝不转自己的主子,可二爷这些年的脾气越来越大,等闲容不得人逆着他说话的,只好叹息了一声,接着劝自家的二nǎinǎi。
“二nǎinǎi总得为葳哥儿几个想想,若是二爷被那狐狸精勾住了,可怎么好?”
“那狐狸精是生不出来孩子的,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时候,正好随二爷去。”
凤姐底气足得很,她有三个嫡子和一个亲闺女,闺女还定了张家大房的次子。就是看这些孩子,贾琏的脾气再怎么涨,也不会怎么着自己。有公公在,贾琏翻不了天的。
“不过平儿,你给我把院子里,府里的丫鬟都看好了,若哪个,敢在国孝、家孝这功夫,勾搭你二爷,我一碗绝子汤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