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甘霖,恢复了往日的明朗的笑容,声音里也多了一分自信。
“父亲,您说的不对。”
“哦?哪里不对?”
“父亲,您握有京营,太子才有和惠妃母子对抗的依仗。惠妃要不是有镇北侯撑腰,哪里敢对太子下手?!要是您现在弃了兵权,那就是圣人要废太子了。”
“胡说。圣人现在怎么会废太子!”
“现在不会,那么将来呢?”
“赦儿,圣人冲龄践祚,三四十年,什么没见过。只要太子好好听话,听圣人的话,听太傅的话……”
“所以啊,父亲,儿子明白了。在圣人仍让父亲执掌京营的时候,圣人是没有要废……嗯,圣人还是信任太子。父亲您就是太子在军权的依仗。什么时候圣人收了您的军权,就是……嗯,不说不说。但,要是您的京营节度使,圣人jiāo给儿子手里,这些都没变,是吧?您看儿子这样想对不对?”
“傻儿子,”贾代善敲了贾赦脑门一记,疼得贾赦揉脑门。“父亲就是执掌京营,或是你以后执掌京营了,要忠于的也只有圣人。我们是圣人的臣子。你要想不明白这个,圣人不会让你从为父手里接京营的。”
贾赦:……
“赦儿,为父四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