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张瓒被太子的话,击溃了素无表情的瘫痪脸。他面色急剧变化,变来变去的,内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事儿太子说的有道理。
“太子殿下,舍妹已经出嫁,这事儿……”张瓒为难,可该怎么说。要是妹夫反对呢?
“让太傅夫人去说吧。”
张瓒点头,“好,臣回头让母亲去劝妹妹。”
当初妹妹缠足的时候,自己就反对过,结果母亲被那些往来的夫人,说动了心思,非说京城的贵女,都是缠足的。如果妹妹不缠足,将来嫁不到好人家。而母亲因没有缠足,常被那些缠足的夫人嘲笑,慢慢地,母亲也甚少出门了。还是最近这几年,随着父亲的官运畅通,母亲才不被人嘲笑了。
如今为了活命,反正妹夫不在家,先放了再说。什么也不如命要紧!
“张大人,这是为私的一半。那为公的一半,就是天下的女子皆为人母、为姐妹、为女儿,谁舍得自己的母亲、姐妹、女儿,因缠足,不良于行,缺少走动,最后在生产的时候陷入困境呢?”
张瓒明白太子的意思了。
“太子殿下是要重下放足令?”
太子摇头。“太/祖爷那般的威望,最后都不得不收回放足令的。孤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