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重重地咳了两声,想着怎么和太子说东宫属官的作用,却见太子急切地、关切地文:“父皇可是哪里不舒服了?叫周院判来诊脉。”
“莫去叫。”圣人止住拔腿要动的梁九。
“成贤啊,父皇是说,你东宫留有的属官,你遇到事儿,可以和他们商量的。”
“有父皇啊。要找属臣商量,他们的阅历、能力,哪里抵得了内阁的阁臣。儿子要请教属臣的问题,直接问各部的尚书、侍郎就好。”
圣人无语了,这样——也好!这样的太子不虞他结党营私,图谋不轨。自己作为圣人安心,可作为父亲,儿子他连一个心腹之臣也没有,以后也不好办啊。
太子不管圣人怎么想,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
“父皇,开年后的事情……”
“成贤,这一年你够辛苦的了,开年后的事情,上元节过完再说。”
圣人打断太子的话,他要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对着这样一个心底无私的太子,自己该怎么做。
太子站起身,“那,父皇,儿臣就回去与小ru猪玩耍了。”
“好,你回去吧,朕用过晚膳,再过去看小ru猪。”
这个年,圣人过的有点小纠结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