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十分陌生,小时候跟着父亲来过几次。父亲临终前,曾经对过府探视的荣国公托付后事,也曾叮嘱自己遇到危难的时候,可以去求助荣国公的。自己扶灵柩回江南的时候,就得了荣国公的帮助。自己这次回京参加春闱,也曾按礼仪过府拜访,可他没想到昨日会有赐婚的圣旨。怪不得自己中举以后,多少人上门说情,母亲都以自己年幼,要全力科举推脱了的。
贾代善把长子和女婿带到自己的书房,打发人把门守紧了,才对这郎舅俩说道:“恩侯,如海,这科春闱是圣人最后一次点状元。圣人决定了要禅位,估计下次的大朝会就会宣告了的。咱们与清流、宗室不同,不管到时候听到什么,都要绷住了,不能说不该说的话。”
郎舅二人震惊。贾赦还好一点儿,作为太子的伴读,出入宫廷小二十年了,还能绷得住。而这消息对林海就是晴天霹雳了。
“岳父,”林海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圣人为何要禅位呢?”
今儿的琼林宴,林海这探花喝了不少,略有薄醉,玉面染上一层薄红,更添神人风姿。
“圣人心里的想法,谁能知道呢。恩侯得空不妨多去东宫走走,便利的时候把你妹婿推荐给太子。太子早几年散了东宫的属臣,明年是没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