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白过来,惭愧地涨红了脸,对着圣人就是一礼。
“圣人,老臣着相了。”
圣人摆手,示意他坐好。
“齐尚书,若朕无故罚你三年俸禄你可认?荣国公你认不认呢?”
贾代善立即叫到,“圣人,老臣还了欠银后,如今拮据的很。您可不能无故罚臣。”
“那么做父亲的可以无故虐打儿女吗?齐尚书?”
齐尚书红着脸,好一会儿呐呐应道:“圣人,老臣明了,是老臣食古不化,想左了。老臣建议在明年的初小课堂加一些内容,让孩子们知道父母无故责打、虐打儿女是不可以的。不过,圣人,是不是要修改律法啊?”
齐尚书不是笨人,能做到一部堂官,他在想明白以后,赶紧动脑筋要在圣人面前将功折罪。
杨尚书为难,修改律法之事不是一天一个月一年能完成的。
他看圣人的意思是铁了心,要护着所有的孩子,不想让父母再有虐打孩子的可能了。
“圣人,这教育孩子和虐打,可不好区分啊。”
杨尚书说这话,他是从心里往外想解决教育孩子的责打和虐打的区别。
“刑部和大理寺联合议定此事,朕等你们商议的结果。”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