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东宫属臣这么作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恩侯,孤明白你为孤好,让孤再想想。”太子诚恳地道谢。
贾赦翻眼与太子。太子嗔怪道:“恩侯,礼仪呢?”
“丢在西征的军营了。”贾赦混不在乎。
“你以后上朝敢这样,小心御史弹劾你。”太子苦口婆心劝贾赦,“恩侯,你还是把这些兵痞的东西改掉,不然太傅和张御史会说你的。”
提到岳父和大舅兄,贾赦就犯怂了,“好,好,我改。不过你也得改。”
“孤又没像你这样多了不合礼仪的行止,孤改什么?”太子觉得贾赦好笑。
“你改了好龙阳吧。”
太子勃然变色。
贾赦哪里会惧怕太子变脸,他继续说道:“我母亲说了,我父亲和圣人是一样的人,要是知道我敢好南风,绝对能把我打得让我祖母都认不出来。”
太子紧握案几,十指发白,恨不能扣进案子里。
他咬唇片刻,低声和贾赦说:“恩侯,要是孤说自己不好南风,你信不信?”
“信。”贾赦觉得太子好奇怪,他本能地顺口就回答了“信”。
“你为何信孤?”太子紧跟着就bi问贾赦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