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知道你疼,可是你把大爷哭烦了,他走了,你不是还继续疼吗?但不如你收了眼泪,等大爷回来,一起说说别的什么新鲜话,或者下下棋、弹弹琴什么的。”
张氏哭了一会儿,不见贾赦回来,她也就慢慢收了泪。
“罗嬷嬷,大爷是不是厌弃我了?”
“大nǎinǎi,可别说这样的糊涂话。大爷在外头忙了一天了,回家不就是得好好歇歇。谁看着哭脸会比笑脸舒服啊。”
贾赦出了自己的院子,带了长子往校场走,边走边给儿子讲解qiāng法要点。
“瑚儿,为父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贾赦细致讲了一遍。
“父亲,这些儿子都记得,祖父讲过的。”
贾瑚把qiāng法要点讲了一遍。然后紧倒腾几步,赶上贾赦的步伐,仰脸说道:“父亲,祖母每天晚上也到校场练剑法呢。”
贾赦很吃惊,不敢置信地低头问儿子,“你祖母练什么剑法?”
“祖父教的。祖父给祖母预备的是桃木剑,祖母还生气了。”
贾赦在心里笑,这又不是道家用桃木剑做法驱邪的,母亲当然不会喜欢桃木剑了。
“后来呢?”贾赦想听听后来的结果。父亲一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