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那人,看着就是极要强的人,你低头了,她也就心满意足了,再不会有什么为难你的。太太也是大家子出身的,只要你以后多恭敬、孝敬她一点儿,她原来都没有难为你,以后也不会和你过不去的。”
“好,我听嬷嬷的,等世子爷回来就和他说。”
罗嬷嬷打发张氏睡下,叫了值夜的丫头进来守着,吩咐丫鬟张氏起夜的时候,要俩个人搀扶好,有事情就叫自己,都安排妥当了,才去外间炕上睡了。
贾赦踏着月光到府里的校场。偌大的校场,只有零散的几个气死风灯在摇晃。十几个丫鬟婆子,沿着校场门墙站了一排,鸦雀无声。
溶溶月光下,贾赦远远地见母亲仍在练那套剑法。一招一式,一丝不苟。轻灵中夹了一点儿的飘忽,不细看还会以为是力量不够的缘故。
贾母早看到贾赦过来,她懒得停下来理睬他,只按自己对这套剑法的理解,补足这套剑法中衔接呆板的地方。反复多次,始终觉得还是有点差强人意。
等贾母把自己揣摩过的都演练几次后,缓缓收势了,才有丫鬟上前来说:“太太,亥时正了,该回去歇息了。”
“好,回。”
贾赦迎过去,“母亲。”
“老大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