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主子,宗室没一个活口了。”
徒贤一口血呕出来,万念俱灰,他挣扎爬起来向七皇子的剑尖扑去。
“想死?你做梦。你就是不写,难道就没有别人肯写了。”
突然间外面响起士兵呼喝刀qiāng相击的声音。
七皇子回身看向殿门,一位羽林卫将军打扮的人冲进来。
“主子,不好了。荣恩侯带着羽林卫和京营的军卒进宫了。”
七皇子脚下一软,“埋伏荣恩侯的人呢?他们吃干饭去了?”
那将军晃晃脑袋,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知道。主子,赶紧走,再不走,走不脱了。”
七皇子听着渐渐bi近喊杀声,举起手里的剑向徒贤捅去,一个蜷伏在一边的内侍,突然bào起,撞向七皇子,使七皇子的剑扎偏了,但七皇子的剑也扎到了徒贤的腹部。
“主子,快,赶紧的,他们就要到了。”
七皇子恨恨地松手,跟着往外跑,才出了殿门,就见贾赦已经骑马到了殿前了。前路不通,他无奈地只好退回殿里。不等把殿门关上呢,贾赦带着军卒冲进来了。
徒则将宝剑架到圣人的脖颈,“贾赦,你退出去,带着所有人退出去。不然就是你bi着我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