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又吩咐伤势轻的照顾重的。一直忙到天黑了,才算是把轻重伤的军卒们基本处理好了。
这个晚上已经没有更多的余力再像往日一样扎营休息了。吴夫人粗略地计数了人数,把最里圈的车阵用来安置女眷和幼童,都阖衣躺在木板上;外面的那一圈就是受重伤的军卒,安置他们躺在车厢上不要移动了,还有一些伤势相对重伤员轻一点的,就躺在拼接起来的木箱子上。
车阵的外面围绕着轻伤的部曲、军卒、没受到冲击的工匠、还有战马、拉车的牛。
朱治则带着没有受伤的军卒轮替守夜。
“阿娘,”孙权在弟弟妹妹睡着以后,凑到打坐的母亲跟前。“阿娘,我要是能和大兄一样,就可以代替阿娘去领兵杀敌了。”
孙权在帮着孙河处理伤口的时候,把战场上发生的事情问得很仔细。他现在对母亲全都是崇拜的星星眼,但他同时也为自己不能替母亲分担危险而愧疚。
“好啊。你以后好好练武,再有五年这样的事情就全jiāo给你了。”
“要五年啊。”孙权不甘心地算了算,五年后他就是十八岁了,唔,也还算可以吧。
孙河受了几处伤,小腿上那一下子还比较重。他前一刻还能忘我地吹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