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不要责罚你和左卿吗?”
杨涟和左光斗都吃惊地摇头。
“方首辅言:你二人虽然弹劾他,可你俩还算是东林党里肯做实事的人。他请朕为朝廷多留有用之人。他虽没宰辅的才干和相应的心xing,但他的心xing软善,有一颗做事只从朝廷出发的公心,你二人呢?你们这次的弹劾都是出于公心吗?”
左光斗开口道:“陛下,方首辅之才能实不堪承担首辅职责的。”
“左卿,朕问的是这次对方首辅的弹劾是出于公心吗?”
左光斗呐呐不能言。
“朝堂之事必要以公心为先。若以为朕能容许结党营私、朋比为jiān的事情在朝堂泛滥,对当今危机的辽东就是雪上加霜。弹劾方从哲为次,要弹劾熊廷弼才是姚宗文和刘国缙等小人的私心。
至于方从哲是不是够做首辅的能力,朕自有论断。六年一次的京察,吏部也会给朕一个明确的答案。若是有人说谁都可以随时弹劾首辅不称职、需要立即罢免,朕这位置给他做就是了。”
这话说的就诛心了。
左光斗身为御史立即就想与天子争辩,杨涟拉了他一把,制止住左光斗的冲动。
“左卿,你不用不服气。那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