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批人,使国库得到恢复。要是都如他们这么做,可不是赋税越来越少了么。”
周嘉漠摇动案上放置的一个大铜铃,守在他门外的仆役立即应声进来。
“你去把考功清吏司的主事叫过来。”
孙如游听了周嘉漠相劝心里也明白新君的难为,是要借自己的手,让吏部处理弹劾熊廷弼的人。
他深出一口长气道:“明卿兄,你说要是光宗有新君的十分一心机,哪怕百分一的心机呢。唉,都不会英年早逝啊。”
俩人这些年为光宗cāo了多少心啊。不光是他们俩个,凡是维护“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之太/祖立下的规矩的,为光宗的出阁读书、詹事府的人员配置、维护光宗在神宗跟前的位置、与郑贵妃母子斗智斗勇,无不绞尽脑汁。
可惜二十余年的心血一场空。
周嘉漠拍拍孙如游的肩膀,安慰他道:“新君年幼且有主意,以后就靠你教导了。”
孙如游要翻白眼了,“我教导他?早晚会他被气死。要不是这表格上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看我理不理他这档子事儿!”
周嘉漠微笑,“景文,你也过了七十了,不好这么气了。要知道气大伤身,还是要为朝廷保重有用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