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o代明白搜身的事情。这些禁卫可不是宫里那些羽林卫,他们都是实打实的禁军军卒,是英国公一个一个挑选出来护卫天子的。
他们是能征善战,可是宫中那些视为常规的事情,可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这需要要方正化临时抱佛脚,能教会多少算多少,先把不能携带武器进御帐刻到这些禁卫的脑子里。
正忙碌的时候呢,亲征大军散往沈阳城的游骑哨探回来报消息了。
“围困沈阳的建奴撤军了。”
“看建奴扎营盘的大小,怎么也超出了十万大军的。”
泰宁侯就有点儿惋惜。
“陛下,要是咱们的pào弹足够,昨儿下午,不,今儿早晨就可以拔营去沈阳了。或许能够撵上建奴的尾巴轰他们几pào。”
刘渠的胳膊被军医打上了夹板,不肯在自己的军帐养伤,听说有了新军报,也凑到御帐听消息。朱由校曾当着众人用“好奇”的态度看了他的伤口,觉得马世龙说的真没有错,再深两分,他这胳膊就废掉了。
他见泰宁侯这么说,就提醒泰宁侯:“建奴的十万大军哪怕只剩了三万,咱们这五万人都不够他们撕扯的。快收起你的撵上建奴的尾巴、轰人家几pào的想法。”
泰宁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