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银粮缓过气再反,被打得走投无路了、没有粮草了,再找朝廷招抚。
那些反反复复的招抚,岂不是耗尽了大明的最后一点子国力?”
崇祯听到这里脸色大变,“将那些流寇不再视为大明的子民了?”
“若是人的胳膊上伤口流脓发热,不砍掉这支胳膊可能就会丧生,你该怎么选?那流寇闯贼,已经不是藓疥之疮,而是能要了大明xing命的流脓伤口了。你留着它,最后不就是添上了大明的xing命吗?
谋逆是罪不容赦的重罪。你想想太/祖对谋逆和疑是谋逆的处理。你反反复复地容忍谋逆,大明岂能不亡?”
崇祯尴尬得搓手,赧然之色涌上他苍白的脸。
“五郎,既然你想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我建议你什么时候考虑明白我为什么坚持所有的土地,包括皇庄在内都‘三什税一’,为什么坚持所有官员、勋贵都不能有隐田、都必须与百姓一样纳税、遵守律法。
还有,什么时候考虑明白上位者为什么只能做适合的选择、为什么要不顾及生前的言官弹劾、也不顾百年后史册的评语,你再考虑回去的事情。”
想成事儿,却又不想担当丑名、恶名,世上哪来的这般好事儿?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