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一口气把两个小陶罐里的水全部灌进了肚子里,虽然还是抵挡不了汹涌的灼烧,但也恢复了一点力气。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昏暗的视线不能阻挡秦瑶,她立马抓起立在树边的锄头跟了上去。
然而,对方跑得比她快多了。
天光亮起时,秦瑶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只肥肥的野山鸡从自己脚边飞走,留下一根彩色的鸡毛,似乎是对她的嘲讽。
秦瑶又一次在心里把刘季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不是因为这混蛋丈夫把家里掏空,一颗米也没留下,她何至于现在饿得连只野鸡都抓不住?
转念一想,她一个大人都这么难捱,家里那四个孩子岂不是更难?
秦瑶眼前浮现出晨雾中龙凤胎那细细的脖子,还有四娘那期盼的目光......
一瞬间,身体里又爆发出了力量,她丢开那根鸡毛,继续往前追。
天无绝人之路,野鸡没追到,但让她发现了一大从芋头。
这里的村民不懂处理,碰到芋头粘液会浑身发痒,觉得它有毒性,除非是荒年饿到极致,不然谁也不会挖来吃,倒是便宜了秦瑶。
那一从船型的芋头叶长得又宽又密,秦瑶拿起锄头抛了几下,滚出来几个小孩拳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