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摆在床底下。
刘季何时见过家里孩子这般讲究?
往日鼻涕挂到嘴边,用舌头一舔就完事,现在帮亲爹倒个尿壶都要洗手了?
“你们后娘呢?”刘季试探问。他醒来到现在,都没听见那恶妇的动静,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大郎把门完全打开,让新鲜的空气和阳光照进来,答道:“去下河村了。”
“去哪干嘛?去多久了?”
“不知道。”大郎摇摇头,不确定的说:“清早就去了,应该一个时辰了。”
刘季打量着眼前这间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昨天天黑他没怎么看清,这会儿才发现,家里变了样。
床头的墙下堆放着六个粮袋,床尾的空地上放着一张矮桌,桌上整齐摞着一堆碗,虽然还是那个破茅屋,但物件都是干干净净的,也没有怪味儿,反倒飘着一股米香。
刘季摸了摸肚子,大郎立马问:“爹你饿了吗?”
刘季狂点头,想起昨晚吃到的白米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大郎叫他等等,走出门外,来到灶台前,把温在灶上的肉粥盛出来,端给刘季。
昨天的白米粥加了糖,刘季已经觉得很奢侈了,没想到今天的粥里居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