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赶忙把那不合身的麻衣穿上,两层麻衣套在身上,才觉得好些。
脸上的药草全部扒拉下来,消了肿的脸已经可以窥见几分往日风流。
躺了两日未曾梳洗,一头齐腰长发散乱披在脑后,额前几缕自眼前垂下,更添了几分病弱苍白。
刘季的身材瘦而不柴,高高的个子,比例极好,一身破麻衣披在身上都有种特别的凄凉。
配上他此刻的‘战陨脸’,浑身都透出一股令人怜惜的破碎脆弱感。
只是,这样的气质维持不到三秒,在见到铜板的那一瞬间,真实面目显露,满是贪婪。
刘季心里想得挺美,菜值得几个钱?
老宅那边两个嫂子种了不少,都是自家的地,拿把菜还能要他的钱?
还有村子里其他菜地,大家乡里乡亲,一把菜又不值得什么钱,他今天这家拿一把,明天哪家拿一把,这三百文不都是他的?
这么想着,刘季把铜板全部藏在家中,锁好门,空着手就出来了。
屋前屋后都是村里来帮工的亲戚和村民,秦瑶已经去河边了不在这里。
大家伙看见刘季出现,纷纷跟他打招呼,问他干什么去,伤好些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