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那么大,哪儿能放在那儿称,再说把电子秤给弄脏了,我擦着还嫌麻烦呢。”杨秀芬头也不回就进屋了。
肖强没辙,只好跟着她进了西屋,可一进去他就冒起火来。
西屋里有一张小床,床上铺着粉红床单,放着绣花被褥,应该是杨秀芬家闺女住的屋,那闺女现在镇上面上初中,所以这屋子平常没有什么人住。
除了这张床之外,就剩下屋地上放着一杆秤,肖强火就火在这杆秤上。
一只兔子也就几斤重,可那是一杆称几百斤重的大秤,要是拿来称兔子,恐怕都数不到秤星子上。
“婶子,你不会想用这秤给我称兔子吧?”肖强板下脸来,“那我不卖了,回去炖炖还能有一锅肉呢,在你这秤上连个星子都数不着。”
说完他扭头儿就往外走。
这婆娘太黑了,做人怎么能黑成这样儿呢?
“哎哎……”杨秀芬一看立刻就明白啥意思了,急忙把人给扯住,想喊又不敢高声,“你个小犊子,谁说跟你用这个秤了?”
“那你是啥意思?”肖强没好气道。
杨秀芬翻着白眼啧了一声,也不去解释,只是把手伸进兜里,找摸了找摸,寻出个两个五十的来,拍在男人的手心里:“外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