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辣哭了！我就是忽然想起来我小时候在乡下卫生院的事情！”李青罗用袖子抹了把眼泪，声音忽的哽咽起来。
肖强忽然安静了下来，两只眼睛动情地望着李青罗。这个女人很少说自己的事情，若不是自己知道小娟的事情，她恐怕也不会轻易的敞开心扉。
“那时候我才八岁，那一年我奶奶病重，爷爷早两年死了我也没什么印象，只知道当时我父亲兄弟四个还有我两个姑姑在病房里走来走去，我一个人抱着一碗牛肉酱等着他们。”
“我们当地就是这个风俗，一旦我奶奶咽了气，我就要把牛肉放在她的床头。结果那一晚我奶奶还没死呢，我两个伯伯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把我手里的牛肉抢走了放在奶奶案头，说睡着的奶奶死了，然后趁夜埋了我奶奶，把家里的地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