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脱了校服,随手扔在床上。
阮妤这才注意到,这是男生的卧室。
卧室很宽敞,床的右前方,有一张大书桌,书桌前摆着两张椅子,一张椅子的颜色明显和书桌不配套,看起来是从哪里临时搬过来的。
看来,以后这个地方就是她兼职的岗位了。
阮妤之前教的学生也是在卧室的书桌上辅导功课,但那是个小学生,才7岁。而眼前这位,人高马大,脱下校服完全看不出与她有什么年龄差,站起来更是压她半个头,这样孤男寡女的待在卧室真的合适吗?
“你也是仰山大学的学生?”男生忽然开口。
阮妤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意识到他用了一个“也”字。
谁也是仰山大学的学生?
阮妤还未开口,就听男生又问:“听说你还是去年的高考状元?”
“嗯。”她轻轻地应了声,不想太高调。
“你可真牛掰。”男生朝她竖了一下大拇指,“那么状元小姐,我考考你怎么样?”
这是个下马威。
瞧他那一脸得意的笑,说明他是有备而来。
“我是你第几个家教?”阮妤问。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