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吧。
滕翊练习结束,找毛巾擦了擦汗,席地坐到阮妤的身边。
“你真的这六年都没有跳过舞吗?”阮妤还是好奇。
“你觉得呢?”滕翊反问。
阮妤摇摇头。
她实在猜不出来。
“若你真的六年没有跳过街舞,一上来还能与韩佐battle的不分胜负,那么你可就真是街舞天才了。”
滕翊摸摸她的发心:“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天才?”
人前显的贵,都是人后受的罪。
“这么说来,你练过?”
“练过。”
“可芮书说你有心理障碍,跳不了舞。你怎么练的?”
滕翊扬手,摸到墙上的开关,随着“吧嗒”一声,练习室里的灯光瞬间灭了下去,眼前一片黑暗。
“这样练的。”
六年里,每次他想要跳舞时,都会这样,带着一身罪恶感,躲进黑暗里,悄悄地、孤独地起舞。
他不敢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因为他觉得自己这样就像是在行窃。滕颢连走都不能走了,他怎么还配跳舞?
可不跳,又忍不住。
“幸好,你一直没放弃,不然,就算现在机会摆在你眼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