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不论我们如何掩饰,都无法遮盖撇弃的旧情新梦。
既然无法掩盖,那便大方的流露。
我动作缓慢的铺好餐巾布,再抬头时,宗政烈便似与我心有灵犀,主动便向我举起了高脚杯,朗声清雅道:“久闻翰爷未婚妻姿色绝佳,不曾想,竟是旧人迎新喜。”
我莞尔一笑,示意侍从给我倒了些红酒。
端起高脚杯,我再次一笑,轻轻的与宗政烈的高脚杯碰杯:“承蒙您昔日指教。”
“白小姐不必客气,若有来生,烈某人……还愿赐教。”
叮的一声,宗政烈手腕用力,再次碰了碰我的酒杯。
一声伶仃脆响,声音不算很高,却结结实实的在我心里激起个闷雷。
若有来生,烈某人……
还愿赐教。
他……
他竟是,还愿赐教。
一直淡然的眸光终是抑制不住的闪烁了几下,我连忙仰头,将高脚杯中的红酒猛喝两口。
喝了两口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这样喝太过于失态,连忙又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的细品着剩余的红酒。
透过高脚杯的玻璃壁看向对方,却是见他丝毫不顾及周围的眼神指点,一口便将高脚杯中的红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