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抖若筛糠,不多时,便尿湿了裤子,流了一地的尿水。
见状,严荣欢终于绝望了。
他跪在舞台上,在聚光灯的聚光下,仇恨而又不甘心的看向了严司翰:“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滚动了一下喉头,他猛地就拔高了声音,凶狠的吼道:“是什么时候,你恢复了记忆!”
直到此刻,一直都没什么动作的严司翰这才像是回了魂,缓缓的扭头看向了舞台上的严荣欢。
昏暗的灯光下,严司翰原本梳上去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散落下来一簇,半遮住了他的左眼。
在那左眼的眼角,我分明看到了一抹迅速滑落消失的晶莹。
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我眼波微颤,这才反应过来我此时正躺在宗政烈的怀里。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心底久违的产生了一种尴尬而又无措的情绪。
一别数月,我跟他之间,到底还是生分了。
没有名正言顺的关系,就连曾经做过无数次的亲密动作都显得那样的别扭和突兀。
心底不禁爬上了一丝失落,我抿抿嘴,逃也似的从他的怀里跳在了地上。
许是我跳的太急了,我脚一崴便趔趄了一下。
注意到他伸手过来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