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心的情绪,也没有什么不可置信的表情。
仅有的,竟是一丝解脱。
深深的看了宗政烈一眼,我弯了弯唇角,最后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嫣然笑容。
就像我们初识的那些日子里,我常常会忍不出对他露出的笑容一样。
只是我错了。
尽管我笑容灿烂,可那颗子弹,竟是直直的擦着我的脖子划了过去,在一丝烧焦的刺痛中,我的身后响起了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
而后,一只握着西餐刀的手便无力的落在了我的脚边,失去了生气。
抬手按住脖子,我扭头朝着那手的主人看去,不由就是一惊。
居然是刚才就已经吓破胆子的夏医生,濒临死亡之际,他竟然想要趁我不备,置我于死地。
看着已经死透了的夏医生,我想起我刚才的心思,心里忽然泛起了一丝心虚和愧疚。
抿了抿唇,我侧着头悄悄的往宗政烈那边敲了一眼,就见他早已经拉着小黎的手朝着餐厅门口的宗政丞等人汇合而去。
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回身看向舞台,就见严荣欢已经顶着一脑袋的血平躺在了舞台上。
他死了。
平日里,我一直有射击解压的习惯,枪法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