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宗政烈的挽留。
可直到我挪到主卧的门外,他都没吭一声,反而打开了吹风机,嗡嗡嗡的吹干头发,便走到了门口,啪的一声关上了灯。
再然后,就毫不留情面的关上了门。
关门带起的风吹的我头发动了动,我后背发僵,终于颓败的垮下了肩膀,红了眼睛。
让佣人给收拾出一间客房来,我躺在床上,整整一夜都没有睡着。
晚上我刻意没锁门,甚至还把门拉开个门缝,想看看宗政烈晚上会不会偷偷的来瞧瞧我。
谁知我干瞪眼了一晚上,都没有瞧见半个人影。
失望的情绪越攒越浓,我回想起宗政烈曾经对我的宠爱,再对比现在,心里就好像塞满了没熟的青杏,又酸又苦。
第二天一大早,我担心宗政烈起床会经过我的房门看到我故意不关房门的囧样,便早早的起床反锁上了房门。
整整一早上,只有孩子们上来叫过我吃早饭,跟我道过别,哪怕我没有下去吃早饭,宗政烈都没有半点询问的意思。
就好像,昨晚我闹得那场别扭,就是我的独角戏一样。
站在客房的窗户前,我目送着宗政烈乘车离开,望着他的车渐渐的走远,终于忍不住,捂住脸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