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气馁,收拾好心情第二天就开始重新去找工作。
只是,她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之前那么幸运了。
她不仅没有办法接到第二份家庭教师的工作,几间女子大学前来接待应聘的人,一听她介绍自己是梁意年,就直接让她离开。
梁意年连面试机会都未曾获得就被拒之门外,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壁,也让她看清了现实。
她猜测是因为之前学校的教务长还有大帅府的人给那些学校打了招呼。
她沾上了被休弃,失德伤害孕fu以及欺瞒学校这样的坏名声,估计以后都别想当教书先生了。
只是,她一个弱女子,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十里洋场,不做教师,难不成去百乐门当舞女吗?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梁意年没有再尝试去学校应聘,而是大街小巷地找工作。
电影院的售票收银员,百货公司的销售员,照相馆的助手,租界咖啡店的侍应生,甚至是裁缝店的裁缝诸如此类适合女人做的工作,她都去尝试应聘了。
有些地方不需要人,有些正在招人的地方一看到她的模样还有这浑身的气派,就摇头挥手说她不适合便让她离开了。
其实她在租界那高级咖啡店那里应聘上了侍应生工作,却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