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了,说不了话,而且,他并不是很愿意和大哥唐砚华讲话。
“怨我?”
“怨我也不需要用自己的命开玩笑!命只有一条,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是,和宋家的婚约,不好强行解除。现在唐家和宋家的关系很好,还有双方码头上的合作,让上海滩其他的大家族虎视眈眈。如果你想要让父亲的半辈子心血因为你的冲动付诸一旦,我也没有办法。”
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唐砚华差点忘记了,这个弟弟有时候软硬不吃,可是必要的软他还是听得进耳里的。
他说完之后,就出去了,只剩下唐公馆那边派来的一个佣人在照顾他。
唐其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次生病这么严重,陆思铭过来的时候还夸张地描绘了一番当时的情形,说他差点就救不回来死翘翘了。
唐其臻说不了话,但笑不语。
不是讽刺的话,也不是觉得他说的话好笑,单纯想笑一笑。
如果他真的死了,好像也干净了。
这思想虽说是消极了些,可也不见得就不对。
宋子蒙把一个橘子塞陆思铭嘴里堵住他的嘴巴,病房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