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砸着来坐的,可是身份也是必要的。
也就是说,客人们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到这个位置,有钱也不一定可以点到百乐门的红舞女作陪。
因为这里是百乐门,所以很多的事情,大家并不觉得有什么出奇的。
张恒深的话,引来慕容城西的一声轻笑,带着不屑语气的嗤笑。
对,是嗤笑,完全不掩饰的轻蔑的笑。
梁意年十分好奇,怎么这慕容城西这么直接?
而且,更让她好奇的是,这张恒深似乎还受着。
张恒深因为这一声嗤笑,涨得满脸通红。
他端着酒,依然干笑着,头微微低着。
一时之间,卡座这边十分安静,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换作之前,他张恒深也算是一个小有骨气的人,被人这样笑了,肯定会奋起骂人。
可是现在,他不敢了,就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人,还能把自己的工作给丢了。
没了张老爷子,没了张家,他什么都不是,他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自己的卑微。
这慕容城西,就算是他的表弟,可现在和他的地位和身份,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了。
慕容城西挺喜欢看他这个低着头一脸垂头丧气的孬种样的,晃着